“其实你第一次看到我就喜欢上了吧。”严峫紧追不舍地跟在江停身后,像是突然被点燃了兴奋点,又像是执着的想要一个肯定。
江停不紧不慢地接水,把水壶放好,打开电源,再回头看了严峫一眼,三下五除二地,一点点沉淀开启这个尴尬话题的悔意。“严峫,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可能就是这份自信吧。”江停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严峫脑内催眠式自我评价。
严峫发泄似的把江停挤在他和墙壁中间,毫不廉耻地把双手拍在墙上。
“你最佩服我的,不应该是我的直觉吗?”说着熟练地抵住江停,趁江停有一丝发颤的退缩,偏头对着他的耳朵哈气,“比如,你不坦白或者被戳中心事,就开始欲盖弥彰。”
被武力值碾压的江停,难耐地挺直身子,暴露出凸起的喉结。
严峫咽了下口水,缓缓靠下来。
“因为希望吧。”江停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。
严峫停下动作,和江停四目相对。
“希望这种东西,我以为在很小的时候,就彻底失去了。”严峫不敢动,只是看着江停把目光移向身后的虚空中。
“亲情,友情,确实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难舍的念想。”江停已经恢复了平静,“我的生活,我遇到的人和事,大多不会突破我的设想,但你不同。”
江停回想起那时他放下电话,想回到指挥车上,却被车旁满身血污的严峫震慑地停了脚步。
当时严峫的姿态像头蓄势待发的狮子,嗜血又桀横。
他太年轻,太生机勃勃,太让人过目难忘。
江停终于转回头,看着严峫的眼睛,“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,这世界上还有一些东西,会因为未知让人渴求最后的结果。直到我再次遇见你……”
严峫感到江停的手轻轻抬起,紧接着划上他的脸颊,那指尖掠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。
“我想那就是让我好好活下去的希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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